上集见蛇篡残唐-范延光的故事

(资料图)

949年，范怀德继皇帝位。此时洛阳的禁军由本生父高行周、丈人符彦卿和皇甫晖三人分掌，政事由李崧、冯道掌管。赵进镇守定州，白文珂镇守镇州，郭从义镇守魏州，郭威镇守晋阳，以备契丹。常思镇守西京，张延泽镇守凤翔，赵在礼镇守河中。符彦琳镇守江宁、宣州，赵弘殷镇守江西，王彦超镇守武昌。安重荣镇守汴州，李金全镇守商丘，赵晖镇守寿州。李守贞镇守徐州，王景崇镇守扬州，药元福镇守河阳。范怀德在东宫时的僚属有魏仁浦、李谷、符昭信、皇甫继勋、王峻、侯仁矩等人。

范怀德即位后，契丹主派人祝贺，称范怀德为兄。李赞华上表，称辽主暗弱，劝范怀德发兵收复燕云，其子将举兵策应。然而群臣大多认为契丹兵强马壮，难以图谋。范怀德认为契丹乃是劲敌，不可轻易言北讨。

蜀王康延沼思来想去，还是派人祝贺你登基。他献上81万贯钱。而安重荣认为你不过黄口小儿，他将江南漕运的钱粮扣下犒赏兵卒，然后举兵，以复兴后唐为旗帜。消息传到京城，许多人建议你立刻派人将失祚公李从益杀死。范怀德认为，派遣皇甫继勋前去带失祚公回洛阳即可。

但皇甫继勋认为夜长梦多，他见到李从益，便令其自尽。李从益不肯，他便一刀将其斩首。只是没想到安重荣也派遣骑兵来劫李从益，后脚便到了，皇甫继勋为减轻重量快点跑，把李从益的首级丢弃了。安重荣见到李从益的首级，便放声大哭道“大行皇帝啊，臣来迟了”，却没有泪水，只是干嚎。他下令为李从益发丧，全军缟素。

你下令集结禁军，亲自领兵讨伐安重荣，符彦卿和皇甫晖随你出征，而任命高行周留守洛阳。你集结军队68000人，向汴州推进。安重荣统领25000叛军向洛阳进发。你兵至荥阳，得知安重荣已据郑州；你便前往广武山扎下营盘，以45000人把守，令皇甫继勋领3000骑袭汴，皇甫晖领20000人为后继。此时，安重荣坐守郑州。药元福则领兵6000人来到广武与你汇合。之后几月，皇甫继勋，皇甫晖两部皆未能入汴。安重荣反倒得知汴州有失，下令折回救援汴州。只是安重荣的部下们，在得知郑州被围的消息后，便认为他没有希望，纷纷溃逃了。安重荣尝试向北逃入契丹，他化妆成商人，在黎阳被赶来助剿的郭从义认出，当场斩杀。你部兵不血刃进入汴州，皇甫继勋进言道“此一城皆附逆之人，不若尽屠之。你呵斥皇甫继勋的妄言。魏仁浦道“汴州掌握漕运，军需皆赖此地转输，不可以不慎重对待。” 你决定迁都汴州，以此为东京，以高行周为西京留守。并下令扩建汴州城，强化军事防御能力。范智益建议在汴州附近堆积夯土，建立四座人造山，以弥补平原无险要的不足。你认为人造山之说荒谬，没有采纳。

李赞华见你无心北伐，心中焦虑，于是写信给契丹主，表示殷朝少主骄奢淫逸，大兴土木，国运不久了，可以攻灭之。契丹主却不感兴趣，沉迷于享乐。

你营建汴州，向四方搜集资金。只是符彦琳不肯给钱，自称要防备吴越，无钱北输。你接受了这一说法，没有追究。学士陶谷提议你封禅泰山，说这是先帝未竟的志愿。你也拒绝了，表示天下尚未定于一，不是封禅的时候。一时无事，你决定兴文教以笼络天下人才；下令刻石经《诗经》、《尚书》、《周易》、《礼记》、《春秋》三传、《周礼》、《仪礼》、《孝经》、《论语》、《尔雅》等，还额外增补《孟子》《荀子》《春秋繁露》三书，与开成所列之经一并刻于汴州，是为十五经。

你组织臣下学习，但皇甫晖等人说自己年纪大了，记不住经文。你暂且不加处分。你又派人将十五经抄送至辽，辽主不感兴趣。你又派人抄送十五经至蜀、南平、武平、吴越、闽、南汉、高丽、日本、吴朝、大理、定难、于阗等处。只有日本感兴趣，村上天皇令藤原实赖在京都刻十五经，但经书后来在应仁之乱中为山名宗全一方毁灭了。

你兴文教，于是宋齐丘、冯延巳、韩熙载、徐铉等人入朝求官。只是你只授予他们些章句小官，这些人难免感到失望，但也毫无办法了。他们转而巴结皇甫晖、符彦卿等人，希图得到庇护。

952年，你的本生父高行周在洛阳病故了。朝廷围绕是否追尊高行周为皇帝发生了分歧。你拍板，表示高行周不能追尊为皇帝，仅仅追封为齐王，把范延光的族人范秉兵改姓高，过继给高行周。高行周去世后，洛阳的留守空缺，皇甫继勋暗示自己有平定汴州的功劳，请求得到此职。你答应了，任命了皇甫继勋，他把宋齐丘也带去辅佐自己。

这年，天下多有歉收，许多地方百姓贫苦流亡。你下令赈济百姓。

符彦琳认为天降灾祸，是厌弃你的征兆，决定起兵谋反，在江宁起兵，自称江宁有王气，号大吴天子，挥师渡江进攻扬州，并击败年老的王景崇。

你得知符彦琳谋反，召见符彦卿，说“我听说东南有天子气，莫非应在你弟弟身上？若天命有在，朕不妨逊位让贤于他。” 符彦卿磕头谢罪，表示愿意讨平弟弟。你决定以符彦卿为先锋，自己后继，出京讨平叛乱。冯延巳进言：“臣能渡江，收伪唐旧兵，捣逆之背。乞封徐氏后嗣为公爵，授臣宣州节度。” 你为平叛答应了，册封李景达为负隅公，拨兵千人，派遣冯延巳渡江。

你集结89000人，令符彦卿领兵25000人先一步南下，自己率64000人后继。符彦琳击破王景崇后，往攻寿州。但没想到他攻城不下，反而被赵晖军的弓箭射伤。符彦卿乘机直接将其击败，符彦琳逃到江边，被骑兵追上枭首。而在徐州的李守贞以为你要假道伐虢，决定起兵谋反，命令他的马军总管赵思绾突袭你。赵思绾领兵尝试袭击你在亳州的驻地，但远远被发现。他推托说自己是来汇合，得以逼近。此时，突然下令骑兵袭击你，但其部下被你的大军震慑住，把他砍头。

你得知李守贞谋反，往攻之，但一时不能破徐州。

冯延巳渡过长江后，收罗军队进攻宣州，下城后也起了不臣之心；邀请吴越急忙发兵接收地盘。吴越于是发兵。

符彦卿听说李守贞叛乱，向北折返。你们汇合于徐州城下，不久听说吴越发兵接收了符彦琳的江南地盘，冯延巳献出宣州。你决定全力围攻李守贞，从各地调集支援，达到十几万人。但李守贞依旧负隅顽抗，你的大军消耗大，粮食吃的差不多了，你只得留符彦卿率三万人包围李守贞，自己返回京城。由于符、李叛乱，你没能按照计划赈济百姓，许多地方百姓没有饭吃。但百姓多没有造反，选择活活饿死。

此时，有人上书你把负隅公李景达斩杀，你表示不可杀戮无罪之人。

之后符彦卿终于拿下徐州，把李守贞全家斩杀。吴越控制了江南后，赵弘殷挥师讨伐，在池州和吴越军队交战，将之击败进逼宣州。你命令符彦卿南下，他率部突破了采石的江防。与赵弘殷合力拿下宣州。宣州城破，冯延巳被砍死。随后赵弘殷直取西府，但未能拿下。吴越就此认怂，答应归还全部侵占地区，赔偿200万贯。你满足，令符彦卿留守江宁安定局面，以200万贯购置粮食赈济灾民，总算救活了一些人。

次年，气候总算稍有好转。

平定叛乱后，你命令白文珂从镇州移到徐州，常思从西京移到扬州。二人服从。于是长安和镇州空缺出来。你任命赵弘殷去镇州以酬谢其功劳，侯仁矩则去镇守长安，江西则交给宗室范智益以替代侯仁矩。

至955年符彦卿安定了江东，准备返回，并陈说他麾下将领石重贵、张从恩二人可分镇宣州、江宁。你批准了符彦卿的奏请，他班师回朝。

此时，始终没有机会的李赞华，得病死去了。而契丹主只知饮酒、刑人为乐，也无所作为了。

在南方，王逵控制湖南的政权后，认为你东征西讨，国力虚耗，肯定无暇干涉他。他于是发兵北上进攻江陵高保融。他拿下江陵，族灭高氏，占据其地。此时，王逵提出向你纳贡换取承认，你无法同意，决定讨伐，但钱粮不足以支持大举出动，只好命令范智益节度周边各节度使讨伐之。范智益还有一定将才，一举夺回了江陵。随后范智益往攻朗州。王逵调集各地兵力迎战，范智益被击败，撤回江陵。

王逵命令周行逢从岳州向武昌反击，但周行逢认为得胜是王逵获利，失败自己倒霉，他决定反戈一击。他一举拿下朗州，突然攻杀了王逵。范智益上表称周行逢愿意纳贡，你就此接受。周行逢上交了74万贯钱。

至956年天下太平，你决定继续弘扬文教，任命薛居正、韩熙载二人修唐书，讲述从李渊太原起兵到范延光讨平赵德钧的历史。此后你忙于修书活动，各地无事。但收成还是不太好，钱谷并不充盈。

而在契丹，耶律璟因残暴的行为被侍从杀死了，耶律罨撒葛即位，耶律罨撒葛称你为兄，继续维持和殷的和睦。但耶律阮在契丹西京大同起兵反叛，向幽州进发。耶律罨撒葛也行动迅速，向幽州赶去。在古北口之战中，耶律罨撒葛几乎全军覆没，向北逃跑，耶律阮继续追击。

你得知契丹内战的消息，下令集结禁军北讨。由于钱谷不丰，你只能出动46000人北上。你让符彦卿留守汴京，自己领兵北上，汇合了赵进、赵弘殷、郭从义的兵力。兵力达到73000人。此外郭威也从河东方向威胁云中。

你向北推进，各州县没有强烈抵抗，但得知幽州还有耶律敌禄留守，你便满足于收复桑干河以南各地；令皇甫晖留禁军两万屯范阳节制河北诸军，自己启程南返，留在相、魏等待时机了。

不久，传来耶律阮追击耶律罨撒葛，交战于东丹的消息。耶律阮居然被耶律罨撒葛击败，退回奚地再搏一搏，并调耶律敌禄北上。耶律敌禄不服，继续把守幽州。滦河之战中，耶律阮被彻底击败授首了。耶律敌禄认为耶律罨撒葛可能清算自己，他联系皇甫晖献出幽州，皇甫晖于是北上进驻幽州；郭威也利用混乱收复了云中。耶律贤则被耶律罨撒葛控制。耶律罨撒葛写信勒令你放弃燕云，你拒绝，从相、魏北上支援皇甫晖。耶律罨撒葛估量自己内战后虚弱，无力夺回燕云。得知你北上到范阳，他怂了，虚弱的写信答应“暂借你燕云之地”。你继续向耶律罨撒葛缴纳岁币，维持和契丹暂时不决裂。

耶律敌禄归降后，你召耶律敌禄入京，并采纳魏仁浦建议封其为燕王，赐姓名范得禄。你将范德禄恩养起来，他南归能保住富贵便很满足，不敢再多想。

至于随范德禄南归的契丹、奚等族士兵，你将这些胡兵收为亲军，称松山义从。胡人不奈暑热，你于是在泽、潞划出驻地，至夏季便率松山义从在此射猎避暑，冬季则东巡至梁山泊中捕鱼，胡中遂有“殷主亦行捺钵”的说法。

958年，河东节度使郭威因出塞受风寒病故，其部下推举养子郭荣为河东节度使。你不欲生事，答应了。但郭荣得寸进尺，又要求兼领大同。你拒绝，任命赵弘殷之子赵匡胤为大同节度使，前往赴任。郭荣往击之，但赵匡胤大破河东军，郭荣逃回太原乞降。你令郭荣入京，他称病不出，部下也顽抗。皇甫晖督河北诸军往击之，一战拿下晋阳，将郭荣枭首。

因此，众臣多有建议削弱河东者，你下诏从河东节度使中析出汾州节度使，将晋阳控制的平原地区大多剥夺。皇甫晖表举，称朱令赟攻城有功，武行德开城有功，宜为晋阳、汾州两镇节度。你答应任用二人。赵匡胤击破郭荣有功，你派他到定州，顶替年老的赵进，后者入朝为相。符彦卿此时举荐林仁肇担任大同节度使，你接受了。

同年，契丹又发生渤海人，奚人叛乱，被镇压下去。皇甫晖招收流亡的奚人为自己所用，契丹主忍无可忍，以此为由，960年契丹主挥师南下，攻古北口、居庸关，皆未破。契丹军转走平州入。皇甫晖与契丹人在幽州城下作战，战败，本人被活捉，赵弘殷阵亡，赵匡胤率残兵退入城中。之后幽州城破，赵匡胤力战阵亡。赵匡胤弟弟坐驴车逃走。

但契丹主决定一把火烧掉幽州城，劫掠人口北归。契丹主劝皇甫晖投降，皇甫晖投降了契丹人。你得知这些后，只得好言抚慰皇甫继勋，并任命符彦卿出任幽州节度使，修缮防务。你拨给符彦卿禁军四万人北上，他到任后，把百姓迁移到桑干以南，在桑干以北只保留少数探哨和胡人牧民。皇甫晖不甘于臣胡，劝说耶律喜隐谋反，耶律喜隐却把皇甫晖杀害。

幽州之败后，闽国出兵进犯江西，范智益迅猛反击，拿下建州，包围福州。吴越不敢轻举妄动。但围城许久后仍未破城，范智益只好索取钱财97万贯，后班师。

幽州之败后，契丹主最终没有对中原采取新的行动，而是去攻高丽，初未下平壤，而后迂回进攻开京破城。大掠一番迁移人口财富离去。

稳住幽州防务后，你决定，弘扬文教，通过宗教巩固统治。你打算扶植道教，推崇龙虎山，请张天师来，张天师欣然前往。天师张季文有些见识，他说“陛下欲尊道法，当灭释教。僧人贪鄙聚敛，可收其财用。” 你认为灭佛大有好处，应当施行。决定尽收佛寺财宝田产，只保留僧人自耕之田。僧人呜呼哀哉，大量僧侣“北走胡，南走越”。吴越僧人德韶要求进京和张天师辩论。你允许德韶进京，和张天师公开辩论。于是张天师只有满口“化胡”之类的说法，被德韶攻击的体无完肤。你只得暂且叫停辩论，让大家休息，商议对策，有属吏赵普进言“臣有办法对付德韶”。你让赵普去做，赵普向张天师传授了办法。辩论恢复，张天师道“德韶，你在吴越传法时，常言四恩之首是国恩，国恩难报。你报的是谁的国恩？” 德韶说“我报的是吴越王的恩情” 。张天师厉声呵斥“你不思报答陛下，定是吴越王的奸细！还不快来人拿下这秃驴！” 赵普蠢蠢欲动，你连忙说“德韶食吴越王之禄，思报其恩，也是各为其主，不必怪罪。德韶你就回吴越去吧！” 德韶气的大叫一声，撞向庭柱，头破血流而死。你传令厚葬之。轰轰烈烈的灭佛运动就此继续下去。张天师欲在汴京修筑弘大的道观，你觉得道教不堪用，拨给张天师赏赐，让他返回龙虎山去，也就此对道教失去了兴趣。

吴越钱王因国师德韶遇害，宣布你为佛敌，他在杭州称护法皇帝，下令伐殷。石重贵、张从恩与之战常州，大破，包围苏州。但皆不能下城，石重贵还被湖州士兵方从哲投掷的砖块击中脑袋受伤。于是你派遣王峻领兵出京，集合沿途兵马，进攻吴越；下苏州，但湖州仍难克。而范智益则拿下杭州，将吴越钱氏灭族。王峻等人控制军纪，没杀百姓。但他宣布僧人多是奸细，下令强迫江南僧人还俗，不从者就被他斩杀。

石重贵因被吴越兵所伤，心中愤恨，领兵渡海前往普陀山，逼迫僧人还俗，僧人不听，他便下令纵火。僧人道“灭却心头火自凉”，都被烧死。王峻输送376万贯钱回汴京。之后，你没有扩大化灭佛活动，但有人建议你毁灭龙门、云冈的石窟，以免僧人在此聚集。你也没有对石窟采取行动。

不过你为了取得灭佛的依据，极力提升韩愈的地位，宣布韩愈是近世的圣人，追封韩愈为昌黎王。下令在汴京石刻韩愈《谏佛骨表》等文章，在科举考试中考韩愈的作品，寻找韩愈的后人提拔。

之后你令王峻返回，调范智益守杭州，以向拱守苏州，石重贵守江西，焦继勋守宣州。王峻回京后，常言“吾有大功，当封王爵”。又说“李崧、冯道，皆无用之人，国事还应由我裁断”。你只得调王峻外镇，担任凤翔节度使替代张彦泽，以压制他的跋扈。他一时老实了。

吴越亡，闽孤，但不肯献土

你钱谷丰足，决定把钱用于赏赐将士，修缮漕运灌溉，确保汴京——幽州，汴京——杭州两段运河通畅。

契丹主则兵临南境，但最终决定调转枪口；派遣耶律天德伐河西，破河西诸胡。辽主大喜，认为西部没有强敌。他亲自抵达河西，驱赶胡众，向西域进军。收服于田，击败喀喇汗，辽主继续西征到河中，拿下萨曼王朝的布哈拉城，之后班师。辽主留耶律天德在西方，自己启程返回

符彦卿报告你辽主西征，你命令符彦卿借机恢复幽州至燕山防御，归师勿遏。但王峻擅作主张，向河西出兵，和辽主在归途中撞上，王峻兵败，被斩。辽主很是不满，他顺势包围了灵武，向你讨要说法。你于是决定对辽开战，御驾亲征，北上幽州，捣其老巢；以侯仁矩都督西方诸军解救灵武。你留四万人守幽州，自领十万人出塞北上，直指上京。燕王范德禄搞到了补给。

耶律屋质在上京下令笼城，殷军一时不能攻取，你于是分兵四出抄略。耶律屋质按兵不动。奚王搭纥决定投降你。你封其为王，令其效力。

在河西，辽主大破常思。得知后方危急，辽主下令驰还，率骑兵越过你的阻拦，在你没察觉到的情况下抵达上京附近。

此时你身边有3万人；辽主有三万骑，点其火把，耶律屋质得知，亦督军出战。辽主攻你屯住的越王城，耶律屋质则出击牵制祖州的围城军队。攻城时，辽主反而中箭，仅勉强支持，继续指挥作战。耶律屋质牵制住符昭信部。辽主又组织冲击，被强弩射退。你令皇甫继勋为先锋，自己后继，率骑兵出击。皇甫继勋无能，和辽军骑兵缠斗。你从北侧进攻，也陷入缠斗。符昭信摆脱耶律屋质后驰援抵达，终于破开辽阵。辽阵摧枯拉朽般瓦解，辽主仓皇逃跑，在途中被燕王范德禄抓住斩杀。耶律屋质得知后，提出只要你同意册封宗室耶律喜隐为新君，他便答应献出上京城。你接受了条件。燕王范德禄请求得到辽东，你也同意了。

你把潢水以北交给耶律喜隐，称辽王，潢水以南交给奚王，辽东交给范德禄建立燕国，大氏独立恢复渤海国，四国都向你称臣。你收取大量牲畜、人口，选拔胡人精锐两万充实松山义从，收回平州至榆关一线土地。你在祖州石室阿保机陵前，献上青牛白马作为祭品，受北族拥戴下成为天可汗。又令韩熙载撰文《大殷得胜碑》，表示阿保机是北族的豪杰，然而中夏自有真人，胡运不能久昌，天命终归殷朝的意思。石碑树立于祖州，你心满意足，便南归了。

耶律天德闻讯，在赛里木湖畔即皇帝位。满足于控制河中。

高丽，大理，黠戛斯，党项等皆上表庆贺你平契丹，高丽最为激动，称你为再生父母。

在蜀中，康延沼得知你北伐，大喜道“殷主贸然出塞，恐匹马不得归，我可取天下矣！” 于是在成都称帝，然后发兵北上，进攻汉中。结果他连汉中守军也拿不下。得知你北伐胜利，只好仓促班师。

你返回汴州，得知蜀人作逆，决定兵事过久，暂且休养生息。符彦卿以北边患轻，建议让四万北戍禁军一半返回，分幽州节度使为二镇。你答应，将桑干河南析出为涿州节度使，减少北戍之兵。至此在京有禁军十万人，松山义从三万人。你认为这样即可。

你按兵不动，康延沼不甘心坐以待毙，打算东出三峡，为荆州节度使董遵诲击破，董遵诲满足于击退蜀人。兵败后，康延沼无力维持政权，被弟弟康延泽杀死，康延泽请求朝廷宽恕，献上57万贯钱。你不满于此，要求康延泽必须入朝献地。他无计可施，决定入朝，你派遣侯仁矩入蜀接管。蜀中就此安定。你册封康延泽为献土公，在失祚公李景达家对面为他修建宅邸，并介绍两家联姻。侯仁矩运来164万贯钱财到汴京

至967年，武平、南汉、闽三国认识到大势所趋，相继献土，至此天下基本一统。

众臣劝你封禅泰山。于是969年，在登基20年之际，你决定封禅泰山，并传令天下各节度使皆来参与。各节度使皆服从。你在契丹武士护卫下登上泰山顶，看到秦始皇、李斯的刻石，你赞叹书法之妙。众臣呼喊“陛下文韬武略，虽汉高祖、唐太宗不能及也，宜加尊号曰文成武德天皇大帝。” 你说“众臣吹嘘太过，朕不过继承祖业，勉力操持而已。” 众臣见你一谦虚，就不提了。契丹武士们请求行柴册礼祭天，你觉得大臣多有胡人，用此礼亦无妨；于是积薪为坛，受群臣所上玉册，然后燔柴祀天。后来松山义从在冬季前往大野泽捕鱼时，形成了前往泰山祭神的习惯。他们冬至之日，杀白羊、白马、白雁，各取其生血和酒祭祀。

你借封禅之机，进一步削弱藩镇，决定剥夺节度使对支郡的控制，派遣转运使控制各地财富，并安排文官掌握各地政务，节度使不得插手。对此各地节度使虽然多有不满，但他们如果要不答应，恐怕就要被契丹武士剁了。于是众人都山呼万岁。你在泰山找到一处山崖，令徐铉撰文，记录了父亲和自己两代人缔造大殷盛世的功德及这次泰山封禅的经过。你又对节度使大封公王爵位，赐予良田美宅醇酒妇人，又将这些人的名爵刻在泰山，许诺山河带砺。封禅结束后，你命令所有人各回本镇。

天下各节度使面对新措施皆服软，各地无事，天下太平了。

你的老丈人符彦卿在泰山封禅活动中吃喝太多，年老体衰，不久病故了。李崧、冯道也年老致仕。你任命魏仁浦、赵普为宰相处理政务，韩熙载掌三司，侯仁宝、皇甫继勋领枢密院。你有长子范彦文20岁，次子范彦武13岁。长子德行不佳，常有劣迹，武艺平庸，但素有智谋，身体健康。次子纯孝仁善，但木讷不学，武艺也不行，身体不好。你册封长子范彦文为太子、开封尹，，以范智益之女为太子妃，次子范彦武为宋王。

太子治理开封，好聚敛民财。魏仁浦等谏言陈说太子搜刮行为。你申饬太子，太子害怕，收敛了恶行。

出塞征战损害了你的健康，你感觉身体每况愈下，你只得弘扬文教，休养生息。令太子牵头编纂类书《太平御览》。但太子嫉恨魏仁浦、赵普，轻信卢多逊。

972年，太子利用你卧病时他监国的机会，以庇护贪官污吏、倒卖木材的罪名，把赵普免馆，又以魏仁浦年老，令其归第，任用卢多逊、皇甫继勋为相。

之后，你病情有所缓和，得知太子如此措置，只得默许。皇甫继勋、卢多逊掌权后，尚能勤勉理政。太子则满足于其亲信掌握朝权。

至975年，殷朝第二代皇帝范怀德去世，其子范彦文即皇帝位。

然而，范彦文理政失当，终于在980年被其岳父范智益篡夺了。范智益以其吴王名位，建立了吴朝

后世认为，殷武帝范延光、殷文帝范怀德文治武功兼备，结束了唐末的乱世，为新的大一统王朝奠定了基础。

可惜殷末帝范彦文缺乏德行，为岳父篡夺，殷朝也被改换。

尽管范延光依然被追尊为吴义祖，范怀德却被范智益下令恢复本姓高氏，移出宗庙。范智益还编造了范延光本来要传位自己、范怀德阴谋篡位的谣言。然而，由于范怀德的功绩太大，真实的架空历史还是被大量人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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